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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象團 衍生 潤 x 智
 

 

 

 

 

 

 

警告。


本文架空設定。

這一定是坑,不保證會補完,(2) 不知道在哪。

我一定會殺人,不知道會殺誰,純屬發洩作。

最良心的建議是——不要跳進來看。






ここにしか咲かない花 (1) ——只在此盛開的花 (1)





這裡什麼都沒有。

卻有只在此才能盛開的花。





二十歲夏天的夕照仍舊烈得足以讓人扛著畫具行走不過十分鐘便頭暈目眩。

背後囂張佈滿整面天際、遠勝於印象派畫面上大紅的霞色暖調燙出的高溫明顯太過,蒸濕額上已蓄得有些長的黑髮,汗涔涔沿著T恤圓領口滾滑,明明是透明無色的顏料卻在鮮紅上衣畫出暗紅的抽象圖樣,背上畫板很完整地將汗水蔓流的痕跡記錄下來,版畫似地將背上燦亮的鮮紅衣料著實刷印成整面炙烤般的暗紅。

幸而這裡是他自小生長至今未曾離開過的故鄉,即使頭昏腦脹也不用擔心會在哪個街角迷失方向,就連前陣子對著父母嚴正發表的「二十歲獨立宣言」,也只換來從每兩小時一班公車的家裡,搬到每半小時一班公車、鄰近鎮上的半郊區。

他知道,不讓他搬離家、不肯讓他報考藝術學院、嚴格禁止他接觸繁華都市的父母全是為了他好——他是個生活白痴,離開家以前甚至不曉得原來扭開水龍頭會有熱水是因為瓦斯燒過;自從中學時期碰了畫筆後,已經鎮日與畫筆為伍的他更讓父母擔心他的將來會不會連養活自己都有問題,更遑論養家;他的性格太單純,或者該說不懂與人爭些什麼,一旦真進入水泥叢林,怕是連屍骨都要被人生吞。

所以他仍舊每日畫畫,有時候窩在家裡,有時候背著畫板四處浪跡、幾乎看盡這附近每一個平面的海岸線,偶爾接些跟繪畫相關的零工,甚至包含幫人刷油漆,有時興致一來,他也會幫著街坊鄰居畫上幾幅人像畫,酬勞任憑鄰居的伯伯叔叔阿姨媽媽們給。

他沒有懷疑過,這樣的生活究竟幸不幸福。他深信媽媽曾教訓的——知足就能得到幸福。

所以當繞過那條寫生回家時慣常必經的街道時,他對著山口爺爺家那頭黑色的大型犬露出微笑;隔了兩戶,在門口乘涼的高橋婆婆仍舊如往常那般帶著充滿精神的笑容,爽朗地問候他一整日跑哪去了;下一個街口,少見的渡邊家三胞胎,帶著正值七、八歲的爽朗朝氣,無視於將世界映成紅橙高溫的夏日夕陽,將腳踏車騎得鈴鈴作響,為習於寧靜的小鎮換上暫時喧囂的難得面孔。

在經過掛著「小林」二字的門牌時,姓小林的房東太太喊住了他。

「智,你小林伯伯今天早上出海後,無意間捕到難得的大章魚,晚上我準備做章魚燒,到時候過來拿一點吧?」即將屆滿五十歲的小林太太非常熱心,膝下兩個女兒都嫁到都市去後,對他更是視如乾兒子般照顧,不時問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就連哪個地方的遠房親戚寄了什麼土產來,都會為他特地留下一份。

「耶?那怎麼好意思?」搔了搔頭,他正因為媽媽說過的「不要太給周遭的人帶來麻煩」而在內心猶豫交戰著該不該拒絕。

「不會、不會,你也知道我們家就只有小林伯伯和我,老頭子和老太婆吃一隻章魚可不曉得要吃多久。」轉眼間已經從庭院中繞出來的小林太太親切笑著,甚至動之以情。「沒有你來幫忙吃,說不定最後還得浪費掉呢!那可就真的不太好了……畢竟老天爺賜給我們食物,要是隨意浪費的話,可是會遭天譴的……」

「嗯嗯,我明白了!那我晚點就過來打擾你們,不好意思……」越說越誇張的小林太太讓他趕緊連聲應好,就怕說到最後那個「天譴」得由他來承受。

「那就說定囉!」前一刻還說著宿命天譴的小林太太,再度露出慈祥微笑。「啊啦,我現在才注意到,你怎麼滿身都是汗?」驚訝發現他渾身汗濕的小林太太以他為中心繞了數圈,最後得出一個他認同不已的結論。「快點回去洗個澡,等下渾身汗臭味可沒女孩子要喜歡你了!」

「本來就沒什麼女孩子喜歡我嘛……」幾句咕噥在察覺小林太太臉色又變,似乎又要引經據典對他曉以大義一番後,他連忙改口。「不!我馬上回去洗澡!哈哈……」

「記得——晚點要過來吃晚飯喔——!」身後小林太太的聲音隨著風,仍伴著他多行了幾步路後才隱匿消失。

時間在幾句閒聊間無聲消逝,疾奔過石磚步道時他忍不住抬眼望向方才還像火災延燒似的天角,亮紅雲彩已在口語寒暄下無聲息地沈澱為最底層的一線深紅與其上初放的淺淺靛藍,中間則置換上一層厚實的淺紫——他忍不住停下腳步,忍不住深深凝視著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配色,忍不住……更喜歡這個花花綠綠的萬千世界。

於是腳步像是受到鼓舞似的越踩越輕,爬上每日都得走過數回的、通往公寓二樓的階梯幾乎躍出與童年時和同伴們玩跳格子如出一轍的興奮高度。

那刻他確信自己可以一直拿著畫筆,直到他完成「把全世界的景色都描遍」這樣的雄心壯志。

習慣性在躍上最後一格讓腳步頓一下,才哼著歌慢條斯理地轉過彎,在這之後就可以順利地望見屬於自己房室的那扇門……

「……呃?」在視網膜上成像的房門口與記憶中的、今天早晨甫告別過的他的房門相較之下,多了一道陌生的、詭異蜷伏於地板上的黑色身影。

突如其來的詭異衝擊,讓他不自覺地收小動作、噤住聲響緩緩朝著自家房門與橫生的、像是「男人」模樣的生物湊近。不曉得是不是已經有鄰居看到這副情景?這幢老公寓屋齡算老了,上下不過二層樓,總共只有八戶人家,甚至在這種年輕人都習慣到繁華東京尋夢的年代裡,二樓還空了其中兩室——所以會被其他鄰居發現的機率並不算高。

唔……

小心翼翼湊近,他本懷疑是不是鎮上哪家喝了酒後醉醺醺晃來晃去、最後連路都不認得而在誤闖到這幢公寓二樓便呼呼大睡的年輕人,偏偏渾身上下皆是黑色衣料的身軀不帶些微酒氣。

不是喝醉?那更好解決!——他先將背了滿身的畫具在一旁地上擺好。

「喂喂,要睡也回家去睡……」而後在那道年輕身驅旁蹲下身子,伸出手推了推既無酒氣就不可能醉得不省人事的陌生男子。

與認知中不符的詭異濕潤透過手掌忠實地將觸感傳達入腦,下意識微皺起不解的眉頭同時將手心翻過來,媲美方才火燒似紅霞的血腥即刻染得整隻手掌都是絲毫不遜色的鮮紅。

「這是什、……?!」

瞬間放至最大的圓睜雙眼將視線吃驚地往下一放,這才發現那副身軀底下的地板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紅,還在汩汩淌出的猩紅、逐漸乾涸的暗沈紅褐全在身下聚積成詭異床面,承載著其上慘白的、陌生的面孔與身軀。

與他掌中血紅相形之下,近乎沒有血色的面容讓他直覺性憶起冬日裡慘澹陰森的新月,尖端勾出的彎牙帶著足以震懾住任何一個哭泣中孩童的銳利弧度——小時候媽媽曾經警告過他,不要單獨盯著這樣的月亮看太久,因為不圓滿的新月會藉由吞噬掉萬物來填充自己體內的極度空虛。





大野智從來沒有預期自己會繼續執著畫筆多久。

正如他從來沒有預期有朝一日,自己會在住處門口撿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男人。





to be continue……?










——還沒有修稿。

所以應該會有錯字、一定會有不通順的地方。

噯,說不定明天醒來覺得自己幹嘛發瘋,就把這篇砍掉了(笑)。



一定要說的是,小國光早早去睡真好。

不會有人詛咒我爆字數——但預計寫一千字出頭的我,還是爆了,●的。

最後結算,將近兩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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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kosuk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