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象團 衍生 潤 x 智

 

 

 

 

 

 


 
 
推薦BGM→KOKIA‧I Catch A Cold @Xuite野分家第二倉庫





那時,他們剛開始相愛。

他不太懂怎麼照顧人;他卻始終很欠缺照顧。





しばらくぶリに風邪をひいて
久違的感冒

しばらくぶリに熱をたして
久違的發燒

しばらくぶリに家てゴロゴロ
久違了在家裡躺著

しばらくぶリの病人は
久違了當病人的感覺

なんだか惡くないよね
總覺得這樣子也不壞呀!



天氣陰陰的。

十一月的天空即使仍舊是藍色調也逃不去蕭條沉落氣息,冬季來臨前,葉子尚未全然枯落委地以待化作明年孕育新生的春泥,溫度卻毫不掩飾般大肆垂降,街頭三三兩兩的人影,已逐漸出現穿戴圍巾與手套的怕冷族群。

他也很怕冷。即使溫度進入深秋便完全處於只降不升的窘境,他仍然從久遠前的日子開始,便十分期待今日的約定——這可是他們正式在一起後首度的迪士尼樂園約會耶!屈指算算,自從「嵐」正式結成至今,他到底踏入過幾次迪士尼樂園?沒有,一次都沒有!所以他是多麼的期待今天的迪士尼之旅啊!期待到潤要是又臨時有事,他說不定自己都要跑去了!

可是……明明他對於迪士尼樂園的期待度遠大於潤對於迪士尼樂園的期待度……為什麼,今天一早起來後喉嚨痛兼且拼命咳嗽的人會是他?嗚嗚……

看著潤推開房門走進的身影,被迫裹著棉被不得下床的他忍不住扁了嘴唇。

「好了好了,你哭給我看也沒用啊……」即使智整天都閃著淚光可憐兮兮地緊盯著他,即使他是醫術足以媲美華佗再世的厲害醫生,也沒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帶著智出門吹風——演藝人員的身體不只是自己的。松本潤翻箱倒櫃後,終於在客廳置物櫃深不見底的某處找出被遺忘許久的口溫計。「來,量溫度。」

大野智不僅沒有遵從命令乖乖張開嘴,甚至以一種戒慎恐懼的驚駭眼神,死死盯住某人手中朝他撲近的溫度計。

「你的眼神好像這支溫度計有三頭六臂。」潤好笑的說。

「你的語氣好像我的反應很有趣。」智嘟起嘴巴反駁。儘管平時就是團中最沒有威嚴的Leader,也不代表他就會希望被自己的戀人當成小丑。

一邊哄騙似的撫過智的細軟髮絲,一邊將口溫計湊近智唇邊,潤連忙補充道:「那是因為我很開心,因為又多認識了我沒見過的智的另一面。」

溫熱的掌心裡蘊含溫柔力道,平鋪直敘的口吻散發出的迷戀氣息昭然如日,偏偏潤那雙凝視著他、深邃如黑湖的眸光比月華還要柔軟——像是連眼神都捨不得弄傷他。這下要他怎麼板著臉,將那支遞到面前的溫度計狠心推回去?!

「……松本潤,你講話、好像……越來越噁心了。」嗚、潤難道不知道,剛才那樣的用字遣詞可是大大的犯規啊!內心低泣著的大野智,最終還是乖乖含住口溫計。

「量口溫的時候不要說話。」面對智的控訴,他不置可否也不做任何反駁,只是帶著唇邊淺淺笑意叮嚀著那個總是不會照顧自己的年上戀人。

「唔(喔)!」點了下頭、含糊應好,智調皮地把口中的溫度計以舌翻攪過幾番,彷彿那其實是個可以放進嘴裡的新玩具。

雖然討厭生病、雖然渴望迪士尼樂園已久、雖然戀情剛起步不久的他們還沒有過什麼正式約會,但是能夠因此發現潤對他體貼的關心,好像也……不錯?



おでことおでをくっつけたリ
額頭貼著額頭

スブ-ンをフ-フ-ふいてくれたリ
仔細吹將這湯匙吹涼

ちょっびリ照れくさいけど
雖然有一點難為情

なんだか惡くないよね
總覺得這樣子也不壞呀!



「吶吶……潤,要是、真的發燒……該怎麼辦?」扯動潤身上的帽T袖口,他將八字眉垂得更低更哀戚,儘管擔心萬分又不得不詢問。

「就跟你說過量口溫的時候別說話了。」要不是顧忌某人口中還含著管灌滿水銀的溫度計,他早就忍不住一掌下去以警告這個老是明知故犯的笨蛋。皺著濃眉,儘管不滿自家戀人明明量著口溫還要拼命講話的舉動,潤仍舊因為智掛滿擔心的無辜表情而忍不住湊向前去。

先量量彼此額頭的熱度吧?

豈料那個促使他將身體湊近前傾的元兇,也跟著他的湊近而張著疑惑的圓潤眼睛向後偏閃。

「……你幹嘛向後退?」瞇起眼睛,松本潤盯著戀人的眼神像是後者犯下滔天大罪般閃爍著明顯不悅。

「……那你、你幹嘛前進?」大野智紅著臉頰,愣愣回答。同樣都是質問,氣勢在自己不爭氣的舌頭下硬是短了眼前戀人好幾截。

嚇死人,潤幹嘛莫名其妙把臉湊過來啊?!他現在算是半個病人吧?潤怎麼可以趁著他身體比較虛弱的時候……咳。即使內心小鹿亂跳著害羞的步伐,含著口溫計的智還是努力鎮定心神,圓睜著正氣凜然、彷彿要守護什麼似的堅定雙眼回視著潤。

某人很害羞的蘋果紅臉頰卻惹得某人很不爽。

「……。」無言的松本潤發誓,如果大野智口中沒有含著那管溫度計,他肯定直接把那顆小腦袋劈醒——就算病人心思脆弱、容易胡思亂想,也不該把他的關心舉動想像成意圖輕薄的低劣行為吧?更何況他松本潤是那種會不顧大野智健康與否還「硬來」的人嗎?!「口溫計總是要花些時間,我只是想先用額頭比較一下我跟你的體溫,可、以、嗎?」最末幾字,松本潤說得幾乎咬牙切齒。

「哦——那你早說不、不就好了……」因著口中阻礙,智的發言總得斷斷續續屈就於那管橫陳的溫度計。聽了潤的說明後,「疑似」病人的智伸手將自己額上髮絲全數往後壓平,乖乖露出美人尖下那片光潔的額頭。

不是他愛挑剔,雖然配合地自己將頭髮向後撥,但智那種彷彿「都是他的錯」的語氣是怎樣?所以邊湊過去,他忍不住嘴上不饒人地邊數落道:「你不要亂想些有的沒有的才是重點。」

額頭貼著額頭。

圓圓的眼睛可以清晰看見另一對深深的眼睛,鼻尖與鼻尖距離不到兩公分,大野智吸入的滿腔氣息都是害他頰上溫度持續升高的松本潤,松本潤忍不住掀了掀唇片,以避免自己在充滿大野智味道的呼吸間,真的迷失開始心猿意馬的理智——橫生的一切騷動,全都該怪自己太過喜歡眼前的這人。

兩人同時陡然攀升的溫度,究竟該歸罪於哪方?

「……三十八點五,已經算輕微發燒了。」明理的松本潤,最後還是將判定權交給大公無私的口溫計。也因此,取出智口中的口溫計後,潤解讀後的宣判聽入智耳中的沈痛近乎被宣判了「終身監禁」這樣的嚴刑。

「我的迪士尼、我的迪士……」頹敗倒回床鋪,彷彿親眼看著迪士尼大門關上的智把臉埋入枕中,絕望又不甘心地幽幽唸著。

「乖,以後還是有機會。」寵溺地揉著智後腦勺的頭髮,潤一邊收起口溫計,一邊起身準備走出臥室。「我去弄點東西,你先把剛剛那杯熱開水喝完,還有、棉被蓋好,明天還有工作,今天不康復可不行。」絮絮聒聒的叮嚀伴隨手上又是送水杯又是調整厚棉被的舉止沒有間斷,仔細一想,他幾乎要為自己居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將這些照顧人的行為做得如此自然而上手,感到驚訝與自豪——以及無奈。

與其說自己有照顧人的優秀天分,還不如說都是因為大野智那個生活白癡無心的潛移默化真的將他訓練有素。

走出房門,無奈搖搖頭卻還是認命翻查書籍、尋找資料的潤,壓根沒想到在自己辛勤下廚、不厭煩地與鍋碗瓢盆奮戰半小時後,居然還得面對另一場角力。

「你那是什麼眼神?」忙了半小時,自己額上的汗幾乎盜得比床上裹著厚重棉被、企圖藉由熱汗逼出感冒病毒的病人還要兇,換來的卻是某人在他捧著成品在床沿坐下後便沒有更換過的防備神情。大野智要是再用這種彷彿會被他毒死的目光看著他,他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把手中的粥全數塞入智口中。

「我才想問你手上那碗是什麼咧?」他聞到很多種不同的氣味,有的可以明白辨別、有的則不行。彷彿有梨子的香甜、青蔥的清新、老薑的狠辣……幾乎分開聞都是他能接受的味道,可是併在一起……呃,那碗氣味極度詭異的粥不會是潤即將要他吞下去的東西吧?

「我剛剛翻了書,還上網去查過資料,這一碗粥裡全都是對治療感冒有助益的食物。」換句話說,這碗什錦粥除了有他滿滿的關愛與努力外,還有各式各樣他人提到的、自家冰箱裡所能翻找到的食材。

……嗄?

智愣了整整三秒。

「那碗噁心的……」而後,智清清喉嚨,有點艱難地開口。

「噁心?!」挑起右邊黑眉,潤完全不贊同的口吻搭著眼神,毫不遲疑地隨著偏頭動作射向甫開口的智。

「……呃、嗯,我、我是說……那碗好像很『豐富』的粥……只有我吃嗎?」嗚、他就是沒種直言抗諫眼睛變成倒三角狀的潤啊!所以再怎麼不甘願,他還是擠眉弄眼地將為難表情硬撐成苦笑發問的模樣。「潤,你應該不介意陪我一起吃吧?」如果只負責硬吞下其中一半,他應該還可以辦得到吧?

就在大野智努力撇下遲疑、勇敢開口的當下,松本潤也體貼舀起一湯匙冒著熱氣的什錦粥,趁著前者開口發問空檔,來回幾次將粥吹涼。

「我又不是病人,更何況跟你同吃一碗粥,要是我也被你傳染病倒了,誰來照顧我跟你?」一副「你在說天方夜譚嗎」的語調,松本潤立刻回絕掉自家戀人難得這麼具有心機的提議。「來,我都吹涼了,啊——」

於是,湯匙裡的粥與緊閉的雙唇正式開始拔河大賽。

面對主動送上來的食物首度沒有張口歡迎的智發誓——這絕對不是因為害羞。



しばらくぶリにケンカをして
久違的吵嘴

しばらくぶリにそっぼむいて
久違的把臉別過去

しばらくぶリにロもきかないで
久違了緊閉雙唇

しばらくぶリにひとリでごはん
久違了一個人吃飯



なんだか氣まずいよね
總覺得有點難為情



所以,很難得的吵嘴了。

「大、野、智,我再說一遍,嘴巴張開。」來自年下戀人的最後通牒。

「……不要。」年上戀人搖頭緊守住最後防線,不肯輕易退讓。

「你拒絕得還真有魄力。」於是惹得年下戀人綻出唇緣一抹冷笑。

「呃、那、請問……可以不要嗎?」氣勢彷彿氣球,總是很容易就被戳破而漏洩殆盡的年上戀人雙眸忍不住閃出懇求水光。

面對智放低姿態的問話,潤好半晌沒有作聲,視線凝結在智五官上好一會兒。

被凝視的人則心驚膽戰地亟欲得知戀人的無言究竟肇因於何,卻又不敢冒冒失失發言以免自己又犯下言多必失的糟糕毛病。

「喀」一聲,那碗粥被重重放在床頭櫃上所造成的聲響,將床上那個正絞著棉被、本性少言此刻更不知該說些什麼話語的智嚇出弧度很大的肩頭悚跳。而後,扔下碗的潤不置一詞地沈默走向客廳,同時將那個哄了半天也不肯乖乖合作的病患獨自扔在臥房裡。

「……潤?」試探性、螞蟻般的聲音由智兩片唇瓣內飄出,小得連本人都不見得能夠耳聞的聲音,自然不可能由房內傳達到客廳。

比羽毛還要輕微的試探性呼喚後,發語者內心立時掀起漫天恐慌與徹頭徹尾的絕對自省——潤怎麼了?!為什麼不回頭地走出客廳了?!為什麼連一句話都沒對我說明就走了?!他生氣了嗎?!嗚、我該怎麼辦?這樣算吵架了嗎?要怎麼道歉?我哪裡做錯了?

——神哪!我可以貪心地向您祈求一組「松潤心聲探測機」嗎?

偏生回應大野智合握雙手、虔誠祈問的依然只有滿室掉落針頭也能清楚聆聽見的無聲靜悄。

於是無助而漾滿水汪的目光環顧四周時,總是不由自主落在釀成現在局面的罪魁禍首上頭——那碗由潤找過資料後、精心熬煮、不曉得添加了多少對「治療感冒」有助益的食材的「粥」。

掙扎半天,智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地伸出顫巍巍的雙手將之捧起。

放在懷中,智花了十分鐘與之對望,仔細觀察每一米粒的形貌。

最後,壯士斷腕、終須一別,再怎麼氣味詭異的粥終究要帶著感激潤的心意吞入腹內。

為了不讓自己有反悔機會,迅速舀一口塞入嘴巴內咀嚼的大野智三秒後發出愕然讚嘆:「啊……好吃……」稍微擱置一點時間後的什錦粥溫熱剛好,既不燙口又不算涼冷,不消多少時間便在沒有片刻停歇過的吞嚥下露出潔白的碗底。

就在智以紙巾擦拭吃飽饜足的雙唇時,不吭半聲走出臥房的潤再度踏入,手中拎著標示某某藥房的小紙袋。

「你吃完了?」喜出望外的神情登時躍上潤深刻俊挺的五官。

「嗯,剛吃完……潤,你不是……在生氣?」潤那雙黑湖般的眼睛幾乎不起半造波濤,宛若沒事發生過的平靜讓智忍不住詢問。

「生什麼氣?」笑容在他朝智靠近時越漾越開,即使是裝傻回問,也不露半點斧鑿痕跡。「我只是去附近藥房買了點退燒藥跟維他命,如果你不想吃粥的話,還是吃點藥、好好休息會比較恰當。」

若真要氣,也應該是氣自己。松本潤心想。

最喜歡的人在他們期待已久的約會日感冒生病了,他卻連道像樣的、足以撫慰人心甚至吸引病人大快朵頤的料理都做不出來。其實舀了一口硬逼智吞下時,自己都覺得倘若在床上的患者是他,肯定也不會想開口吞下那碗大雜燴——即使希望他人從此依賴自己,也得先擁有足以讓人信賴的能力啊!

「……吃藥?」智乍聽見潤表態自己沒有生氣時所上揚的眉端嘴角,因為關鍵字的出現而下垂得更加嚴重,那副神情比起先前面對氣味詭異的粥時,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可是我剛剛吃了熱粥,有出汗了……現在感覺好多了喔!」智邊說邊連忙翻開睡衣領口與前襟,將因汗水染溼而色澤較深的部分湊到潤面前提供證明。

可惜某人再怎麼努力舉證,也改變不了某人已定的心意。

「逃避吃藥是不行的哦——智要是討厭吃藥,我也可以親自餵你。」潤的語氣飽含濃濃笑意。

「嗄?」潤會沒事對著他笑得那麼燦爛絕對有鬼,他再笨也感受得到那濃濃笑意裡隱伏的算計。餵他吃藥?又不像吃粥還可以用湯匙一瓢一瓢舀起來,吃藥是要怎麼餵?

「用『嘴巴』餵。」看穿智暗自揣測的狐疑心思後,潤好心地補充解釋道。

雖然年下戀人說明得很簡潔,向來遲鈍的年上戀人卻意外且難得地迅速理解。

「我才不要——」有些沙啞的高音瞬間拔尖爆出。





小紅帽一邊抱著棉被作為防護並退到床鋪最角落,一邊吶喊著「寧願大野狼煮一輩子的粥」。





所以……其實,好像也不算有吵過嘴?





風邪をひいたリケンカしたリ
感冒了吵嘴了

いろいろハプニンゲあるけれど
好多意外的事發生了

たまにはこんなのも
偶爾這樣

なんだか惡くないよね
總覺得這樣也不壞呀!





他還在學著怎麼照顧人,包含廚藝上的深造。

幸好,另一個人說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End.





——(怒)

這一切都是小國光的詛咒!!!



這次一定一千出頭就完結掉你們!*握拳*

釵:一千嗎?加油

完蛋了,我想大概要放寬到兩千字了!*抹汗*

釵:加油,你的三千字…

貓:你不要亂加XD


因為小國光的詛咒,三千在望!*悲泣*

釵:好了,我只是想說我餓了

釵:你可以繼續你的五千大業了

貓:你不要亂加

貓:我絕對不會寫到五千的= =


小助助牽拖枕邊。



以上,今晚msn暱稱與對話過程。

小國光比潤智還討厭~~~~~(淚奔)

但是我還是寫完了!(扠腰笑)

加油啊~小國光的2/8~XDDDDD



累死了,修稿等睡飽再說吧……如果有人看到什麼文句不通順或錯字,不用懷疑,我的確還沒修稿……|||Orz



●的,小國光我沒有牽拖你!最後結算,5225!(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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